“醒了?”薄劲回到房间,顺手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对着窗帘按了下,金色阳光倾洒进来,室内忽然明亮陷入一片金色。
“你发烧了,这几天好好休息?”
顾栖疼地倒吸一口气,严严实实的睡衣下是青紫色痕迹。她瞥了眼桌子上的药,不禁拧眉。
最怕吃药了。
薄劲出去的一会时间,她又做了之前的梦。火海,车祸,以及浑身鲜血的女人,临近死亡时她视线看向一个方向,却又怕人生疑,只看了几眼便仓促收回。
随着爆炸声落下,顾栖浑身都是痛的,心脏抽痛。
手掌覆上她额头,温热与冰冷相互碰撞,薄劲愣了一秒,下意识去捉她手腕。
体温低的离谱。
“怎么了?”顾栖瞧着他紧张的动作,眉梢皱起,似乎不太明白。“你手好热。”
于是薄劲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体温比较高。”
只字不提她体温诡异的事情,顾栖没意识到自己的恢复能力有多强,也没意识到自己的体温与正常人相比低得太多,没意识到就不用去刻意提醒。
等顾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一定会想弄明白,倒时他们之间指不定会发生许多变故。
晚上薄劲接到一个电话,A国打来的,他扫了眼熟悉的号码心不在焉地听薄宁殊大发雷霆。
薄知景果然已经将薄颂清的事告诉了老爷子,年到耄耋,薄宁殊没了以往的野心,更向往家庭和睦,子孙满堂,这一生就两个儿子,大儿子放弃权力退居二线,小儿子却被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薄家从不忌讳自相残杀,但像薄劲这样狠的还是头一个。
“薄劲我再警告你一句,你还不是薄家家主!”
“这话可不是您说了算。”薄劲不以为然,语调慵懒。汤勺捣鼓了几下锅里的汤,玉米山药排骨汤,没放太多佐料,很清淡。
薄宁殊深深叹了口气,仿佛在妥协:“薄劲,我让颂清待在我身边,不给你添乱行吗?”
“他活着就是在添乱。”
指尖划动,通话挂断。
顾栖从卧室出来,脚上踩了双毛绒绒兔子拖鞋,半歪着脑袋去打量身上系着围裙的薄劲,他尝了口汤后觉得不错,盛了一碗准备端到外面桌子上,刚转身便看到等在门口的顾栖。
白色吊带长款睡裙,脖颈手臂露了出来,男人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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