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这夜并不好过,黑色领带将她手腕绑在一起,领带末端固定在床边柜子上,上半身倾斜悬空,额前发丝凌乱被汗水打湿,头顶的灯一晃一晃的,似乎没完没了。
室内香薰点燃,小苍兰的香味在房间里飘荡,顾栖渐渐困了,眼皮上下打架。
薄劲像是看出她的不专心,动作停下,手掌拍了拍女孩染上一层蕴红的脸颊,头颅稍稍低垂,牙齿咬在她曲线优越的脖颈上,碾磨颈动脉位置,热气喷洒涌在锁骨。
“累了?”
“真没用,我好想死在你身上,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疯子!
顾栖闭了闭眼,脑袋转到一边。
累到快要昏过去,意识逐渐模糊不清,顾栖好像听到薄劲在她耳边耳语了两句,具体是什么她没听清。
深色窗帘将巨大落地窗遮挡,偌大的顶层套房里仅凭床前一盏小灯点亮那点方寸之地。
指腹抚上她低垂的眉眼,描绘她的轮廓。
薄劲在顾栖耳边说了句:“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信徒,常年在黑色边缘瑀瑀独行,直到见了你我才见到了光,栖栖你不能离开我。”
昨晚太疯,次日一早顾栖便发了高烧。
倒也没什么,顾栖觉得吃点药就好了,薄劲却将当地最好的医生找来,那人本来是S国国际医院的,后来成了无国界医生,奔波在各个国家之间。
李斯曼三十出头,本来是浓颜系混血长相,常年奔波下,却一脸沧桑,眼角早已长出细纹。
他获得W城当地无国界医生组织邀请,过来参加个医学研讨会,共同为和平作出努力。
被乔佩请来时李斯曼是不乐意的,乔佩是地下赌城的掌权人,是这个城市最大的蛀虫,李斯曼最瞧不起这类人。
可看到顾栖时他脸上不免紧张了下,薄劲立在一边,阴凉凌厉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像是寒风侵骨,似乎有刀子将他皮肉划开,虽然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但能让乔佩态度恭敬的,自然不简单。
目光不敢在顾栖身上多待,做完常规检查,李斯曼规规矩矩下向薄劲陈述检查情况。
“李斯曼先生见过我太太?”
薄劲手上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开口。
收拾医药箱的动作倏然愣了下,李斯曼没想到薄劲的观察力好到如此地步,一点小细节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是我认错了。”
薄劲送他出去,手指放在门把手上带上房门,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指腹摩擦滑轮,蹭的一声窜出蓝色火焰,火光凑近烟尾。
男人半撩起眼皮,叫住李斯曼。
认错了,就说明以前见过长相相似的,又或者说是可能长相一模一样,才会感到惊讶。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相似的人。
“有件事情倒是困了我许久。”薄劲缓缓开口,吐出的烟圈荡漾在空气上方,尼古丁的味道再将新鲜氧气吞噬。“我想你或许能解答我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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