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京城似乎刚进入纸醉金迷。霓虹灯闪烁,高楼林立,车流拥挤的道路上轮胎摩擦地面,随着一道划破天际的声响,好几辆价值过亿的跑车冲了出去,交警亲自为其开道。
最近几天天气变化无常,上午天气晴朗无云,到了晚上小雨淅沥,路灯光下雨水像是被蒙上一层朦胧。
顾栖听到有几个刚下班的同事在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又背了一个很贵的包,大牌,配货等上十年都不一定能等到。
诸如此类的话她听过太多,早已麻木。
晚上不容易打车,薄劲说司机已经过来接她。
雨越下越大,身后的人逐渐增多,有的家里人来接,走时匆忙撞到顾栖。
从台阶跌跌撞撞下去,脚踝扭到,疼地一瞬间有人往她手里塞了把伞。
匆匆忙忙,等顾栖抬眸时人已经不在。
来不及多想,司机的电话打来。
可似乎有什么在驱使着她回头看,下意识回头望去,她看见一个单薄瘦高身影进了医院旁边的旧巷,看不太清,却又莫名熟悉。
司机打来几个电话。
顾栖缓过神,撑起雨伞进入雨幕。
废弃的旧巷子里,身体颀长偏瘦的男人倚着长满苔藓的墙壁,遮在黑色帽檐下的眼睛漆黑空洞,神色恹恹,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背影快要消失不见的女孩。
良久,陆季尘才缓缓离去。
“来晚了。”
顾栖坐在后座时才注意到身旁的薄劲,一身黑色纯手工西装,他像是累了,外套随意挡住脑袋,身体偏到一边沉沉睡去。
车内气压低沉,李叔哆哆嗦嗦应了一声没敢继续打扰。
顾栖本来全部心思是放在伞上的,不知怎的她总觉着有一双阴戾视线在盯着自己,下意识抿唇侧头看向薄劲,心底渐渐不寒而栗。
车子穿行在雨幕,一路驶向庄园。
下了车,李叔几次欲言又止,望着进入别墅的男人他小心翼翼瞥了眼顾栖,提醒似的摇摇头。
顾栖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李叔跟在薄劲身后多年,眼观鼻鼻观心,比她更能摸清薄劲的脾气。
薄劲今天多少是不对劲的。
手里依然拿着那把伞,顾栖心神不宁上了楼。
洗澡期间张妈上来送姜茶,说是驱寒气。
门吱吱响了几声,顾栖以为是张妈还有别的事情也没多在意。
换好衣服出来吹头发,她手里习惯性拿起一瓶护发精油。浴室的门打开,顾栖便看到坐在床边情绪不对的薄劲。
他手里握着把伞,黑眸沉沉,盯向她的视线掺着瘆人的冷。
手指不自觉握紧,顾栖知道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兆。
见她手里拿着精油,薄劲放下雨伞拎起吹风机朝她勾了勾手,声调不咸不淡:“过来。”
犹如关在黑狱里的妖怪,危险却让人着迷。
顾栖不受控制般朝他走了过去,距离缩小到一步,男人似乎不耐烦手掌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人拽进怀里。
吹风机运转的声音将气氛更加诡异紧张。
女孩眼皮颤了颤,指尖发冷,脊背覆上一层薄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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