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不缺豪门权贵,但也有阶层区分,薄家就属于京城权贵大气层,有权有势,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让京城或者整个A国变天也只是说句话的事情。
温家同样站在顶层的位置,不过与权力打交道,京城现有权势多是温家门客出身。
可惜了,温老爷子唯一的女儿早在18年前便去世,就连小外孙女也在那场车祸中杳无音讯。
温家老宅在山上,旧时园林建筑,古色古香。温书年喜欢安静,加上山路不好走,即便是再尊贵的身份都要将车停在山脚下,一步步从山上阶梯走过去。
山中多雾,夜晚雾气弥漫,空气夹杂着股草涩味,微苦偏冷。山雀从树林中穿过,带起一阵树叶婆娑。
薄劲见不得顾栖吃苦,十厘米的高跟鞋最不好走路。
于是他背着顾栖,上千层的台阶说走就走。
寿宴不冷清却也不算太热闹。
以防吵到温书年,大家尽量把声音放低。
等到寿宴结束,宾客一一跟温老爷子拜别,薄宁殊才去与他聊些家常,两人是过命的交情,都到了耄耋之年,更是无话不谈。
几个年轻的小辈留了一会,温家规矩多,一席人到了休息室随便找个消遣。
是顾宴年先提议玩抽鬼牌的游戏。
所有玩家都分到一份牌,然后以顺时针的方向,每人向自己右手边的玩家手中抽出一张牌,将抽到的牌与自己原本的牌进行组合,组合成一对可以丢入牌堆中,谁的牌先丢完谁就是赢家,而抽到鬼牌的人则是输家。
赢家对输家进行惩罚,方式不限。
在座的基本上是从小玩到大的,但薄劲从小便待在国外,与他们交流甚少,回来后更是天差地别,成了幼时好友不敢招惹的人物。
程晚跟顾栖坐在一块,两人身上各搭了件衣服。
顾栖属于干净精致的长相,可盐可甜。不笑时透着股清冷气质,偏冷却又引着人靠近,笑的时候狡黠乖张,十分具有欺骗性的长相。
而程晚与顾栖截然相反,她是御姐风格,美艳尤物,像荆棘玫瑰,危险漂亮。
两人都到一块是极大的反差。
第一局是周述抽到鬼牌,程晚是赢家。
遇到她,周述不免头痛:“顾宴年你可得管管,我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就靠你了。”
“管不了。”一记眼刀子横来,顾宴年皱了皱眉摊开手表示无奈。“我可以现在帮你下单个棺材,方便抬着你出去。”
周述:“......”
程晚玩得不大,让他喝两杯酒这事情就算完了。
可到薄劲的时候,就不是两杯酒的事情了。
周述看了看空落落的手,再看看薄劲手里的鬼牌,不死心地问了句:“劲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手里的鬼牌应该是我的?”
薄劲挑眉,特意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觉得呢?”
周述:“......”我觉得我可以滚了。
战战兢兢片刻,周述快要哭出来。
“问啊?”薄劲眉梢逐渐染上几分不耐,四道骨根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无节奏地轻敲,略显烦躁。
周述瞬间抖了下,像是被吓到了。
他将求救目光投向顾宴年,顾宴年当作无事发生撇过头去。他看向阿伟,阿伟轻咳两声带着凯撒后退,视线绕了一圈停在顾栖身上,还没开口,周述便觉后背发寒,不自觉转过头去,就看到薄劲歪着脑袋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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