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昏暗偌大的房间里,几盏睡眠灯零零散散的光将一小处的地方映亮,橙黄色的暖光洒在顾栖精致漂亮的脸颊,随着男人的动作,漂亮眼睛里含满氤氲水汽。
手指虚虚浮浮搭在男人后颈,起了兴致时难得回应几次,紧接着薄劲动作更狠,像是要把她弄死一样,疯了似的撞她。
男人手掌从她身上离开,顾栖顺着他移动的方向看去,汗水顺着黑色碎发沿着发梢坠下砸在她薄薄眼皮上,眨眼间仅存的几盏小灯熄灭,顾栖眼睫颤了颤,心底发寒。
薄劲最喜欢折腾她,不管时间不顾场合。
心情好的时候折腾,心情不好的时候折腾更狠。
而他们仅仅结婚一年,顾栖竟然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刚入春的天微冷,空气中充斥着股冬天的冷感,冷气没持续多长时间,随着一道咔哒声落下,侵骨的冷被隔绝在门外。
事实上,薄劲出去那刻顾栖已经醒了,困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直冲大脑的酸疼。
缓了会,顾栖被子里起来懒懒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瞥了眼在阳台接电话的男人,他皮相长得很不错,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总是摆着一副慵懒散漫样子,心安理得享受别人的阿谀奉承,实际压根没把别人放在眼里。
前两天市长带着女儿登门道歉,卑躬屈膝极尽讨好硬是拉着女儿跪了下来,最后还是被薄劲让人赶了出去,那天别墅前后打扫了很多遍。
他心情似乎不太好,眉梢皱起,指尖随手捻灭抽到一半的烟,嘴里吐着别国语言,似笑非笑,眸底生寒。
不经意抬眉时,薄劲瞧见朝他看来的顾栖,刚睡醒的人脑袋发懵,怔怔走神。
刺啦一声。
窗户打开,男人提步走到床边。
草草结束通话,骨根分明的手拢上女孩纤细后颈,薄茧剐蹭她细嫩皮肤,一下一下,很痒。
“乖,今天请假不去上班了。”
蛊惑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呼吸砸在顾栖耳根,她耳朵最为敏感,薄劲做的时候最喜欢轻咬耳根,舔舐。
“不行,下午有个很重要的手术。”
亏他提醒,顾栖才想起来下午有个危重病人。
手术紧急但需准备的东西太多,全院上下紧张焦灼,成功了便会在人生履历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失败了也无伤大雅,因为病人情况很棘手。
“成。”男人哼笑,摸不出什么情绪。而在顾栖看不到的地方,薄劲眼底划过一层阴色,垂在身侧的手指略微收紧。
耳边不禁响起刚才的谈话。
“老板,我们的人在医院附近看到了陆季尘。”
“跟到医院附近的旧巷人就消失了,调取附近监控发现监控被人恶意损坏。”
“还有二爷那边,他们已经抵达越南正在接触我们的合作商。”
二爷便是薄劲的二叔,薄家根深蒂固盘根错节,面上是相亲相爱一家人,私底下暗流涌动几家人各有各的心思,薄家家主的位子谁都想要,却只有一个。
薄劲被薄老爷子亲自养大,手段出了名的阴狠,他是呼声最高的一位,在他之下的则是薄老爷子的二儿子薄颂清。
可薄劲真正在意的是陆季尘三个字。
顾栖心心念念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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