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渐渐热闹起来,这两日街上的江湖中人明显多了,就连顶着光头的和尚尼姑也多了起来。福威镖局之外,布满了明桩暗哨,正道的,邪道的。
婠婠回来,也不进屋,就坐在窗台上,翘着脚丫,美目涟涟的打量着刘沙河,刘沙河被她看的心里发毛,索性起身将她抱了下来,放在自己腿上。
婠婠感觉到刘沙河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轻轻摩挲,脸上甜甜一笑,在刘沙河鬓角香一口,才搂着他的脖子道:“好哥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哩,叫人家看到了婠婠可就没脸见人了!”
刘沙河的手渐渐向下,抓住了婠婠抬起的腿,从膝盖一直到脚踝,他握住了婠婠的脚,抓在手里把玩着,婠婠登时羞红了脸。
她的脚其实是很敏感的,刘沙河喜欢她的脚,也喜欢她那种半是羞涩半是勾引的模样。婠婠很快就软了下来,半个身子躺在桌上,依偎在刘沙河怀里。
“哥哥,婠婠要不行了!”
面对婠婠的哀求,刘沙河却无动于衷,他正盘着婠婠温润的脚丫,就像是握着一个手把件。天下美女何其多,却没有人能做到十全十美,婠婠也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却有着一双完美的脚,美的天下无双。羊脂白玉一样温润的质感,柔和优美的线条,精巧绝伦的形状,甚至还有那皮肤包裹下的骨骼。
天底下没人能忘掉蝶舞的双腿,也没人敢忘记婠婠这双纤巧的玉足。
“哥哥,你把婠婠的红丸采了吧!”
婠婠哀求,刘沙河却是松开手婉然一笑。手指从她脚丫上退回来,划过她匀称的小腿。
撩起纱裙,豆蔻殷红如血,状若珠玉,似溪口之岩台,挂着晶莹的露。刘沙河正看的出神,祝无双走进来。
刘沙河放开婠婠,拉过祝无双放在自己腿上。
“你去街上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回主人的话,刚刚恒山派的尼姑去拜访了岳不群,还有一个,是封不平告诉我的,说貌似任我行已经重出江湖!”
“任我行?他怎么出来了?”
婠婠不满的整好衣服,一个人独坐在床沿上。
“我实在想不出,一帮尼姑凑什么热闹!”
祝无双道:“说是受左冷禅相邀,嵩山派得到消息,日月神教大批高手南下,相邀夺取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左冷禅邀请五岳剑派其余几家齐聚福州,阻止他们行事。”
刘沙河道:“我看未必,我在衡山见过恒山派的尼姑,她们可不把左冷禅的号令放在眼里,此时这么听话,我估计很大的可能都是要混水摸鱼,这帮念经的,心思可没这么单纯。”
正说着,外面响起敲门声。祝无双起身开门,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头上带着一顶斗笠,封不平揭下斗笠,对着祝无双欠身,祝无双侧身让开,封不平到了刘沙河跟前道:“峨眉灭绝师太到了福州城外的尼姑庵,那里是恒山派的落脚点。”
“你的意思是说恒山派和峨眉派搅和在了一起?如果真是这样,左冷禅能忍?”
“属下不知,只是这《辟邪剑谱》兹事体大,灭绝对此觊觎也并不是不可能,而且江湖中到底还有何人参与进来,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嗯,这几天就不要出城了。小心被人灭了,不论谁得到《辟邪剑谱》,他总绕不过这里。无双,一会儿陪我出门,咱去拜访一下恒山派的故人。”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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