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和伯夫人齐齐看向了沈二伯,似乎没想到他居然也会顶撞他,向着沈绾柠说话。
好半晌永安伯才气道:“二弟,方才你也是听到了的,她说什么要将三弟和三弟妹以及两个侄儿的牌位供奉在那边府里,这叫什么事?”
沈二伯点了点头,镇定的道:“那边的宅子是当年皇上赐给三弟的,御赐宅子不能买卖,除非皇家要收回,这些年皇家也没收回,那就还是三弟的,既如此,绾柠和伯宁要用那宅子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
永安伯被他怼的说不上来话,伯夫人顿时怒喝道:“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不成?你别忘了,当初分家的时候,要不是你大哥分给你们一份财产,你哪里有今日的辉煌?”
“……”
二伯母一直在一旁插不上话,却没想到伯夫人居然会提起这一茬儿,想起这事她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大嫂,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何必提这件事,当年分家母亲分了多少财产给我们,你和大哥一清二楚,恐怕满京城的贵族世家们在分家时都没有这般苛待庶子的了。”
她一边说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掉,止都止不住,这些年她已经刻意忘了那件事,分家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屈辱的事。
当初沈良在军营立了军功,也刚好赶上了新皇登基之初,所以被封了侯爵。
沈老夫人见老三被赶出去居然有了这样的造化,很是忿忿不平,想要修复关系,没想到沈良却主动脱离了族谱,与沈家不再是一家人。
这之后沈良便带着家里人大多数时间住在边关,再次有了他的消息,已经是他和两位公子战死沙场。
而二老爷一直被沈老夫人困在沈家,怕将他放出去也像老三一样有了出息,但在得知老三的死讯后,她又当机立断分了家。
永安伯府的财产怎么说也有数十万两银子,沈老夫人只给了二老爷一千两银子和一处宅子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那个时候二老爷还分了五百两给沈绾柠,亲自去了河阳送给她,二老爷家就只靠着那五百两和他在军中的差事勉强度日,有段时间差点连日子都过不下去。
二伯母当时是有怨言的,但他们是庶出,长房给她们多少全凭良心,他们没办法争,只能万事靠自己。
后来景世子去镇守边关,二老爷也跟着去了,这些年在军中还算安稳,如今回来也是巧合之下沈二伯才被升了侍郎。
对于二伯母来说,当年分家的事就是对她的打击,沈老夫人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打发了她和二老爷,如今伯夫人却还拿这个说事,让她瞬间想起了这些年的种种,生出浓浓的怨怼之心。
沈二伯见二伯母哭泣,也凝眉道:“当初分家的事就不提了,大哥和大嫂也没必要用这事刺激我们,毕竟当初母亲给我们那点钱财跟打发叫花子一样。”
伯夫人抿了抿嘴还想开口,永安伯打断了她,“你们身为庶出,能给你们分得一千两银子已经是仁至义尽,有的家族一分不给的也有,是你自己要将那些钱分出去一半给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当年镇守边关,家财万贯,缺你那点银子?”
沈二伯也气道:“三弟在军中素有威望,他虽有家财,却也因朝廷屡屡拖欠军饷,他的钱财大多补贴了军中士兵,他和两个侄子战死后家里根本没剩下多少钱,我给他的只是尽一份心意而已。”
“呵呵,你还真是滥好人。”
永安伯冷笑着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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