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礼被打后,沈绾清这些天就一直在家住着。
周家倒是派了人上门来请了两次,一次是管事一次是周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态度都和蔼客气,还夹杂着一丝畏惧,不过都被沈二夫人挡回去了。
她说自家女儿嫁到侍郎府后没过一天好日子,还被磋磨出一身的病来,这次周侍郎更是敢上门殴打岳父,她哪里还敢将女儿送回去?
“总之也快到了绾柠下聘的日子,就让她先住一段时间,也得有人帮衬着做事。”
二伯母抬出个让他们无法拒绝的理由来,光明正大的将沈绾清留下了。
沈绾柠料到周家不敢再上门挑衅,就算沈绾清真的回去她们想来也不敢再明着磋磨欺压。
“让二姐姐安心住着,周礼和周老夫人不亲自来接,绝不能让她回去。”
她先将姿态摆起来,得让他们真正尝到苦头才有可能做出点改变。
若到时候沈绾清选择不和离,那她还得再震慑一下周家,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瞧了沈家的人。
二伯突然又升了兵部侍郎的官儿,还说调令上明晃晃的写着让周礼给他倒夜壶,沈绾柠就知道这是景钰故意给二伯家做势。
她那么跟沈二伯说了后,他眉头一蹙到底觉得不太地道,怎么说他们也算翁婿一场。
“我真的要那么做吗?”
沈二伯犹豫不决的道。
“世子都将台子给您搭好了,你不唱两场怎么对得起他如此为咱们家出力?他既然将这件事写在调令上必然有他的用意,你必须得让周礼倒几次夜壶……”
沈绾柠说的头头是道。
沈二伯最终被她说服了,一想的确是沈绾柠说的那么个理。
他并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反而只要有机会他还是很懂得审时度势往上爬一爬的,主要是有点心软怯懦,这才让他在仕途上不大顺利。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去衙门里值夜班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晌午才回来。
吃完饭后,他主动说起来昨天的事,沈绾柠本来想问,又觉得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终究不好问出口,不想他倒是提了。
“怎么样?你可让他倒了?”
她问了之后,二伯母和沈绾清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他等他回话。
沈二伯叹了口气,重重点了点头,“倒了,他今儿一口气倒了十几个夜壶。”
沈绾柠、二伯母、沈绾清:“……”
二伯母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只担心二伯有了什么毛病,目瞪口呆的问道:“你一夜尿了那么多?”
“……”
沈绾柠和沈绾清姐妹俩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肩膀微微抖动着,差点要憋不住了。
沈二伯老脸一黑,瞪了二伯母一眼,“我还是个人吗?哪个人能尿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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