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不少人包括秦君夜听到这话，眼神都似暗似明的闪动了一下。
只有姜凝儿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寻觅些什么，却读不懂这些人的心思。
“朕记得姜家嫡女，不是秀外慧中，贤惠得体的吗？”天启皇帝突然看向姜凝儿问道。
姜凝儿楞了会神，颔首回答：“不敢欺瞒父皇，儿媳名叫姜凝儿。”
“哦？你不是嫡女姜依雪？”
“儿媳是嫡次女，是自幼养在乡下……”
“无碍，姜凝儿赐皇家玉牒。”
皇后闻言一惊，皇上竟然还赐玉牒，这意思是不追究她殴打麒儿的意思了？
她心中气愤至极，却不好发作，但看向姜凝儿的眼神，却是饱含怨毒的。
这个死丫头，就算她逃过今日一劫，但她打麒儿的账，改日定会与她清算！
而姜凝儿没空搭理皇后，而是心里犯了嘀咕。
上花轿前她还想了好多话来解释替嫁一事，可没想到天启皇帝似乎根本不在意她是嫡长女还是嫡次女，直接赐了皇家玉牒。
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不过这样一来，算是认了她这个替嫁的王妃了。
天启帝又看向秦君夜，此时面色已经变得淡然疏离。
“你的王妃今日当众殴打你二皇兄，朕念她是初犯还不懂规矩，这一次就饶了她。”
“但今后你要好好管教，若再敢有下次，朕便连你一并罚！听明白了么？”
姜凝儿眉间一皱，这个天启帝，变脸也太快了些吧。
明明刚才看到儿子醒了还高兴的跟什么一样，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反而训斥起来了。
而且做错事的明明是秦君麒才对，跟晋王这个刚“醒”的人有什么关系？
但秦君夜却是波澜不惊，似乎早就习惯了天启帝的这种态度。
淡淡答道：“儿臣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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