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挽歌坐在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前,案上磊着各种名人字帖,并数十方墨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书案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腊梅花,娇艳欲滴。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南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乃是柳颜公的珍宝墨迹。
那花梨木的大理石书案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全是一名坐着轮椅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正是昨夜遇到的卿娘,或怒、或恨、或倨傲的眼睛,满是冷意之感。细腻的笔法,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似乎对画上的女子十分熟悉。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着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叶染跃窗进来看到的便是徐挽歌对着书案上的画作发呆的样子,好看的眉眼皱了皱,上前抽过宣纸,调笑道:“挽挽,是在看什么绝世美女吗?”
被他吓一跳,徐挽歌回身瞪了叶染一眼,见他拿着画像呆住不动,问道:“你觉得画上这人是不是很熟悉?”说着,伸手将书案上剩下的画像递给叶染。
叶染快速的翻过几张画像,惊讶开口,“挽挽,怎么想起画语姑姑了?”说到这停了一会又道;“可是为什么语姑姑会坐在轮椅上?”说起来,他有好多年没再见过语姑姑了。
徐挽歌眼神凝重,“你也觉得画上之人像姑姑?”
“像?难道这人不是语姑姑吗?”叶染抓住徐挽歌话里的重点,疑惑出声。
“我敢肯定不是姑姑。”姑姑不可能如此疾言厉色,也不可能如此痛恨纪家人,她不相信姑姑会是当年密谋陷害纪家的人,这绝不可能。
“发生何事了?”叶染见她神色凝重,收起了脸上的嬉笑,郑重问道。
“昨夜,有人用青月引我去西郊,在那里我见到了画上之人。”徐挽歌凝重道:“这人叫卿娘,言语间满是对纪氏的仇恨之意,我怀疑当年纪氏谋逆一案她也有参与,就连阿祺的死也是出于她的谋划。”
她很奇怪,阿祺已经进密道逃走了,为什么还会被人找到?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她有一种预感,卿娘会是一切谜题的突破口。
“你没事吧?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叶染担心的抓着徐挽歌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事,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可惜昨夜让她跑了。”徐挽歌轻叹一声,“染世子您老是不知道您有多出名吗?”告诉他,那他还不得跟着她去了,她可不想暴露跟叶染之间的关系。
“我不管,挽挽不告诉我就是不信任本公子。”叶染偏头不理徐挽歌,一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样子。
徐挽歌看他如此模样,好笑的拉着他朝一旁的茶室走去,边走边说道:“世子爷,咱能不这么幼稚吗?”
“你还嫌我幼稚!”叶染瞪着一双桃花眼控诉道:“好呀,纪阿莞,本公子就知道你还是当我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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