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惨白人脸居然还在湖里。
我急忙去包里摸护身符，祁俊却按住我的手，“不用你动手。”
这时，一道惊雷炸响，惨白的人脸随着雷声消弭，一缕缕黑气升入乌云中。
几秒后，乌云远去，南湖彻底归于平静。
我看着乌云离开的方向，嗓子有些发干，“那朵云是什么？”
祁俊没说话。
我又看向李静华。
李静华叹息一声，捡起裂成两半的香炉，“走吧。”
我的目光从祁俊和李静华的脸上扫过，心里有了猜测，“不能说？”
祁俊点头，“说不出。”
他撸起袖子，胳膊上竟也有一块疤痕，跟黄十三娘胳膊上的一模一样。
而李静华则是坦诚道：“我要是不想活了，我倒是能告诉你，说完直接咽气，可我现在还挺活，我答应师兄要回观里。”
她指了指天，“此乃天机，泄露必遭反噬，你如果真想知道，需得你自己去查。”
我攥紧李静华递给我的木牌，用力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没再问什么。
祁俊开车，先把李静华送回玄妙观，回程的路上，我问他：“你是我的护道者？所以，我真的有前世？我的前世是什么？”
顿了顿，我缓缓吐出两个字：“龙君？”
祁俊沉默半晌，指了指他胳膊上的疮疤，“有这东西在，我就算想说也说不出。”
我靠回座椅里，透过挡风玻璃往前看。
凌晨四点，将亮未亮，道路两侧的山路有一半隐在黑暗中。
跟我现在的心情没什么差别。
知道了一些东西，但始终无法看清全貌。
等等。
这是龙安山？
我回头看了眼玄妙观的方向，玄妙观是建在龙安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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