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段旸难得在家，孟灿起来还被吓一跳。
她望着地上散落的健身器材，蹲下来试着拎了拎，虽然她也健身，但这确实不是她的分量。
段旸端着牛奶走到她面前，喂她喝了一半，“头还疼不疼？”
孟灿乖乖的，“不疼了。”
“还喝吗？”
孟灿摇摇头，段旸于是把剩下的喝完了。
“等会儿换件衣服，带你去富绅俱乐部见个人。”
孟灿虽好奇要见的人是谁，但还是忍不住先吐槽这个名字，“韦疆什么时候取名能不这么直白。”
段旸笑道：“他之前还沾沾自喜，觉得这名字有内涵得很。”
“不内涵也没事，能赚钱就行。”
她早就听说这俱乐部做了京市头把休闲会所的位置，不仅高尔夫球场大，马场更大，连那马都是高血统，一般的有钱人搞不来，在圈子里很受追捧。
去的路上，孟灿翻开资料才发现他们今天要见的人是馥园的调香师，一个马来人，叫LVY。
“她这几年在馥园的全线都待过，这次来是指导，你作为她的助理进晖耀，不算给你开后门。”
孟灿知道段旸周到，却没想到他连这点都安排好，心上就像羽毛搔过。
隔板没升起来她不敢亲他，但现在叫于山升，好像有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纠结半天，还是把手插进身边人的手心里握着。
段旸本来坐姿闲适，这会儿紧绷起来，人也坐正了。
“怎么了？”
“没什么......谈恋爱不都这样吗？”
她装作去看外面的云，没注意到段旸翘起的嘴角，“灿灿确实是比我更有经验。”
“才不是！”
孟灿赶紧小声澄清，“明明是你更有经验！”
她的目光停在他嘴上，意思昭然，但段旸非要问：“你说哪方面？”
孟灿这才知道段旸为什么从前喜欢沉默，原来是开口就能让人哑口无言。
她这脾气也就持续到下车，见到LVY本人，立马又身材飞扬。
在段旸看不见的地方，她早就成长了许多，不怯场也不显摆，成熟又干练，哪还有刚才对他发脾气的小孩模样。
往山下走就是马场，LVY个子不高，对这类活动不热衷，但很希望她和段旸能比一场。
“孟小姐，你的腿很长。”
LVY说话还有口音，但意思孟灿接收准确了，向段旸抬了下巴，“段总，赏脸吗？”
段旸眼睛里是明晃晃的笑意，那意思分明就是：你的马术是坐在我的马背上练成的。
孟灿脸颊微红，她不养马，但段旸是有的，高三时压力大，他就会带她跑几圈，不快，只是慢慢吹着风，比起赛车，这让孟灿能接受些。
“不说话是认输了吗？”
段旸这才回答：“这么久没骑，怕你受伤。”
“也不是没骑过，毕业前和同学出去玩骑过。”但那时候怕段旸担心，她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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