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这系统在进入上古之时，就被上古之人发现了，然后被一巴掌拍碎。
然后它的灵智就陷入了沉睡。
而且，系统的本体，并不像杨业所想的那般，潜藏在自己的真灵之中，而是潜藏在自己的灵魂之中。
甚至，此时的杨业，连一丝真灵都没有。
什么是真灵？
所谓的真灵，其实就是由一个人的神魂与天地规则融合而成的神魂。
一旦成为仙人，那么这个世界的规则便会塑造他的肉身，让他的神魂经过规则的洗涤，最终形成真灵。
这就是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一句话，只要有一丝真灵不散，就能进入六道轮回。
所以六道轮回并不是为凡人准备的，而是为仙人准备的。
凡人没有魂魄，无法进入阴间，更别说进入六道了。
除非你有莫大的功德，得到了天道的青睐，亦或者有大神通者庇护，否则的话，就算是鬼修，也无法在六道轮回中存活下来。
故而，六道轮回是为上古诸天神佛而设。
而且在天外天战场之中，六道轮回也能发挥作用，混沌中死去的仙神也能重生。
这就像是一个可以无限重生，无所畏惧的玩家去打NPC一样。
所以，天外天战场里面，所有来自洪荒的仙神都会悍不畏死！
如此一来，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洪荒世界，能够在天外战场上，横扫一切了。
杨业重生之前，只是一个凡人，甚至可能连魂魄都没有留下。
只有一缕精神意念。
纵然他已经是圣人，但却始终无法凝聚出真灵。
怪不得，系统会藏在杨业的意识里，而不是藏在他的真灵里。
这就是问题所在！
如果说这个系统是从外面来的，那杨业是从哪里来的？
他到底是上古之人，还是外来者？
这让杨业很是好奇。
于是，他运转格物致知，内视自身。
随后，一道道信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混沌中的生灵。”
“他的灵魂，在天地间被阴阳、五行等四种法则淬炼过，已经超越了凡人的极限。”
杨业大吃一惊。
老实说，如果不是他有格物致知的能力，他还真不会想到，自己的神魂，已经被如此多的法则淬炼过，已经到了一个普通人的极限。
这应该就是系统给他注入神通的结果。
而且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一份资料之中，并没有关于系统的记载。
“这么说，哪怕是身体受损，系统也能躲过天地法则的探查？”
杨业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系统不在神通之中。
他的格物之术，是建立在天地法则之上的。
这系统能蒙蔽洪荒天道，自然也能蒙蔽格物致知。
之前他之所以能够通过格物致知来判断系统的属性，是因为杨业是用格物致知直接审视系统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找不到系统，那格物致知这个神通就是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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