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准轻咳一声,无言以对,匆匆离开。
他在公司里再精英派头,也比傅之行小了四岁,想在嘴巴皮子上赢过傅之行。
呵,不是明确的选择。
傅之行听见一声响动,回头,对视上一双清澈,湿漉的眼眸。
……
他沉默几秒,“感觉怎么样。”
白娅盯着他,甜甜的笑起来,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等男人走到面前她才开口,声音有些哑:“哥哥很热,很厉害。”
她说的是刚才抱他,还是说那句话她听见了。
所以她这样有歧义的回答。
眼瞳里倒是一尘不染,挑动男人的欲,傅晏礼就是这样被她吸引。
但傅之行知道,她是故意的。
一般人生病后都会很虚弱的昏睡,但白娅不是,她总能醒来,明明身体弱的不像话。
傅之行拿起水递给她:“不知道自己对桃子过敏吗。”
白娅拿着水杯喝了一口,蔫蔫的神色:“我在沈家没有吃过。”
她忽然道:“夫人来找过我吗,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你想回去吗?”
男人的黑眸如雾,辨不明情绪。
白娅开口:“那天的事情……我弄砸了,希望夫人不要生气,等我回去我要给她道歉。”
傅之行重复一遍:“我问的是,你想回去吗。”
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病房如有实质,充满粗粝的颗粒感,带着莫名的蛊。
白娅抬眸,茶色的瞳孔与他对视,里面没有泪,却变得空洞,她说:“不回去,小娅能去哪儿呢?”
脑海里傅雨的控诉再次砸来,让男人心脏抽疼一瞬。
他忽然伸出手,抬起她的脸,“白天你问过我什么?”
男人的手指就这么抵着白娅的下颚,她迷茫的小脸在男人的骨节衬托下,形成了肤色差。
也具象化了强大与柔弱。
白娅的喉咙很疼,她像在思索,眼睛却紧紧盯着男人松乏的领带,看着他露出来的看不清的锁骨肌肤,以及她咬出来的,那一丁点脖间的痕迹。
今天他没有带上领针。
她真想伸手扯上去,咬上去,抚平他领带的褶皱,做那枚领针,成为压制他,克制他的缰绳。
白娅呼吸急促,睫毛颤动:“我问哥哥,可以养我吗?”
“我会很乖,很听话。”
她抬着眸子,仰望一样看着男人,坐在床上,皮貌没有一丝攻击力。
像一个兔子咬着牵引绳,只等你接下。
如果布莱斯在这儿,他一定已经炸开了,位高权重的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她无辜,可怜,白纸,一双湿漉漉的眼,一身白皙剔透的皮,散发着驯养的信号。
然而傅之行看着她,一丝波动也没有,仿佛她是个毫无生气的摆件。
白娅身体颤动,她眼尾再次泛红,像是生气,像是怨恨。
“好。”
傅之行的嗓音穿透她的脑海,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圆眸。
男人收回了手,他俊挺严肃的面孔在灯光下,居然让白娅觉察出一丝温情。
“你要我!是让我做你的情妇吗!”
傅之行没有惊讶,只淡淡道:“不是,我是你的监护人。”
白娅歪头:“监护人……那就是长期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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