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你我也是多年夫妻,这些年来你的吃穿用度我可曾有过短缺?”姜温赋有点激动,他深知孟月的脾气,虽说冷僻,但还是讲理的。
只要他不答应,孟月最后总是会妥协的。
“不曾。”
孟月知他在避重就轻,也不装了:“侯爷若论吃穿,我护国公府也不缺,妾身更不会因这等身外之事与您相峙。”
“和离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
姜温赋理了理衣袖,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激动:“我明白什么?我什么都不明白!”
“锦寒烟的事儿,侯爷还想装多久?”孟月直接戳穿。
“自她入府,勾引侯爷把持侯府,弄得家里账目亏空,我拿自己的嫁妆进去填补平账这些就不多说了。她怂恿姜云礼得罪太子,害的汐儿差点死掉,还差点把整个侯府赔进去,这些你都忘了吗?”
“把她打死以绝后患,侯爷顾着名声不肯。说好发卖,结果你暗度陈仓把人接到了庄子上,合着我们娘几个和整个侯府都不如她锦寒烟一个人?”
这些话孟月憋了许久,现在一股脑地说出来,瞬间轻快多了。
【什么?锦寒烟被藏在庄子上?】
【好你个渣爹,我以为你痛改前非,没想到你吃锅望盆整这一套?】
【亏我给你打辅助,帮你追我娘亲!】
姜汐禾这下可气坏了,捏着粉嘟嘟的小肉拳头想要给这个渣男两拳。
奈何手短,只能在空中挥舞两下发泄出来。
“太子如今紧盯着我豫北侯府,锦寒烟是太子送给我的,就是太子的眼睛,如果她真的死了或者卖了,太子势必还会再派人进来。”
“与其被人插暗桩,不如留着她来打掩护。”姜温赋解释道:“我这是谋划的计策!”
【什么狗屁谋划,锦寒烟的事恐怕太子早就知道了。】
【侯府能明着进来一个,就能暗着进来两个!】
【简直是猪脑子。】
“侯爷不必再说了,你与太子之间如何争斗如何谋划,那是你们的事儿。”孟月道:“可若是因此而伤害到我的汐儿,那我告诉你,我绝不允许!”
“夏姨娘?你怎么在这?”外面霖儿的声音陡然拔高。
孟月和姜温赋皆是一惊。
这个夏语容也是太子送来的女人,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她听进去多少?
夏语容眼看被人发现,也不打算走了,扭着水蛇腰进来轻浮地给孟月行了个礼,然后对着姜温赋道:“侯爷昨日说今晚要来看奴婢绣的鸳鸯吗?”
说着还挑衅地看了孟月一眼。
【看什么看?我娘亲是当家主母,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么不要脸!】
【怪不得每天来看看就走,还以为你是钢铁直男不善表达,原来是偷腥去了!】
【渣男,大渣男!】
姜汐禾气得牙根都是痒的,拼命咬着那几颗还没完全长出来的小牙牙表示气愤。
姜温赋还想在说些什么,夏语容直接上前搂住姜温赋的脖颈,声音娇软有妩媚:“听闻前几日府中有不干净的东西,奴婢这几日呀也有些心慌呢。”
“侯爷你来听听奴婢的心跳,慌不慌?”夏语容旁若无人地挑弄着姜温赋,显然是不把孟月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也是,整个侯府都知道孟月的佛爷性子,软弱可欺。
【滚出去!都给老娘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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