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脸色看上去是有些不好，这几天可真累着了吧。”女孩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王强，温柔的说道。
王家平被她盯着看，心里略微有些紧张。
脑子里迅速回忆昨天晚上自己写在备忘录里的笔记。
不能对视，不能对视。
王家平低头喝了一口冰美式，随即看向窗外，默不作声。
“哥哥，像你们那种大公司，工作压力肯定很大，特别是现在你又要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况，唉，这几天你过的一定很不容易吧。”
“我看你的脸都比从前消瘦了不少，不过，幸好结果是好的。”
“你的付出和努力都得到了回报，昨天你说心绪复杂，能和我说一说。”
“有些事情，一个人承担太累了，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能好很多。”
许是说了太多的话，渣女觉得喉咙有些干了，她低头吸了一大口的咖啡，想润润嗓子。
不加糖的冰美式太苦，渣女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她瞥了一眼对面的王家平，看他神情忧郁的看着窗外，眉头也是微微皱着。
她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被苦的皱在一起的五官，再接再厉的，继续安慰面前的男人。
“哥哥，我能读懂你心里的苦，真的，我也有过特别低谷的时候，那个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渣女用力的挤出哭腔，还伸手抹了抹眼角，眼神偷偷观察着王家平的表情。
见他表情似乎有些变化，又接着说：“那个时候，我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默默的哭泣，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能有一个人陪着我一起说说话，该有多好啊。”
“后来，我就遇上了哥哥你，你陪着我一起打游戏，我难过的时候，你也陪着我，我那时候就觉得，只要有哥哥在身边，再苦再难也是值得。”
王家平听她这一番话，险些要控制不住表情了，冷笑出声了。
那时候，自己尽心尽力的鞍前马后伺候她，也没听过一句，像是今天这般的话。
王家平抬起左手，挡住了自己的脸，等了几秒，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他放下手，又接着去看窗外。
渣女看他伸手捂脸，心里暗暗窃喜，
想是他听见自己这一番剖白，内心还是动容的。
于是，她也不再铺垫了，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问题：“当然，哥哥现在是公司高层了，和我那时候情况肯定不同。”
“哥哥，像你们公司的高层，一年的收入有多少呀？”
王家平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昨天已经把答案背的很熟了。
“我们公司高层的收入并不是固定的，是与项目收益挂钩的，多的时候也无上限。”
渣女听到这个回答，眼睛发光，满脸的惊喜。
她迫不及待的接着问：“是发到账户上的钱多到无上限吗？我听说，好些大公司，一个项目都赚大几千万，一个亿的，这种项目，你们也能分到很多钱吧。”
王家平忍着恶心，回答道：“对我来说，收入多少其实并不重要，让我烦恼的事不是到手的钱有多少，我烦恼的问题是我现在所处的圈子，让我压力很大。”
“是高层的交际圈子吗？哥哥你已经在高层的交际圈子里了吗？”
王家平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装作深沉又喝了一口咖啡。
“也对，哥哥现在身处公司决策圈了，还要管理底下员工做事情，当然压力不小，听说公司的高层都是有背景的人居多，他们那个圈子当然和普通人的不同，有压力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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