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汉自称风水堪舆之术尚佳,愿与我立下军令状,行不行就看他那一哆嗦了,其他人,就先让他们找着吧,不是说还要有第二第三口井么?”
这话音刚落,河道上的官差就摇起了小旗子,王薇薇顿时就兴奋了,“义父,好像有消息了!”
“走,咱们过去瞧瞧。”
办正事,王薇薇向来不为旁事打扰,身后父母小声的告诫她听得见,但也只能装听不见了,她要去瞻仰一下大神的风采。
一行人疾步赶到,王薇薇一瞧那老汉,嘿,居然是被官差背在身上,瘦骨嶙峋,脸部四肢肤色黑黄,如老树般枯槁的皮肤纹理,说是一条线形容得都不够准确,此人更像是老树成了精。
古人总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十分信任和敬重上了年纪有着丰富阅历的老者,可这也太老了吧。
“义父,要不让老爷爷坐下歇歇再说。”
梁衙头也正有此意,功臣嘛,自当重视,万一管吃啊体力不支脚下一滑,十两银就冇了。
王薇薇就与二狗扶着老人家坐在河道最大的一块白石上。
老人家还未坐稳,只半边身子贴在石头边,三双手正在帮他挪动身子,他则急人所急开口说话了,嗓音低哑语速缓慢,好像被人扼了脖颈用力做腹腔发声一般道。
“咳咳,恭喜官爷,草民观此大山连接得很远,到此处倾没,地况复杂,附近芨草鲜亮,半步之后芨草隐没,断定河道之下定有水源,为地下暗河一条,上下河道并行实乃世之罕见啊,官爷只需在此倾没端方圆一丈内向下挖掘,便可找到水源。”
二狗抓住几个关键词,常在河边走的人很快就悟了,没错,是真正在河边长大的孩子,“难怪时代居住在此的村民缺水之后就两眼一抹黑了,往日河道雨水充沛时,用水取之不尽,河道干涸只作寻常,谁能想到这河道之下会藏着水源,也不会有人想着在河道上凿井了。”
陈老汉嘴角跟着动了动,众人同一频率皱眉,“啊?”
大声点啊,听不清楚。
陈老汉才又扬高声量道,“地下水在此处改道,以下河段凿井也无用,若草民所料不虚,村寨里那口井深五十丈有余,实为地下水道出现细微裂缝在井下形成地下湖导致。”
梁衙头得到好结果就行,那些什么地下地上的事他也懒得细细去听,激动地搓着手,再看了一眼王薇薇欣喜的笑脸后,吩咐道,“二狗,赶紧去通知族老,叫他带上人手工具来凿井,咱们……也出两三个人吧,从旁协助一下,尽快给村民挖出水来。”
“是。”
“等等,再敲打敲打那老头,叫他尽快准备好咱们需要的物资。”
“是。”
二狗这一走,让众人等到怀疑人生,梁衙头来回踱步,频频朝村口方向看去,却始终不见人来。
他娘的,叫狗去收羊,连狗都跑丢了,看他一会怎么收拾那小子。
王薇薇也是无聊至极,在河道洁白的石块上来回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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