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坦诚相待未换来男子半分共情,还不耐烦地挥舞着手里的长刀驱赶,“走吧走吧,咱村没水粮食减产,什么都没有,你们朝南再走两日就能到达那银县城,上那边乞讨去吧。”
真是事能忍,姐不能忍啊。
王薇薇托着腮帮子好一阵的头脑风暴啊,细想着革命先烈长征时遇到少数民族是怎样融入进去的呢?
哦,有了。
“义父,义父……”王薇薇踮起脚,双手圈在嘴边做成小喇叭,小声朝前边人喊话,听见声音的梁衙头扭头看了眼兴奋的丫头,又看了看树上横眉倒竖的男人,只能选择先回。
“何事?”
“义父,您去跟他说,咱们给他们凿井。”
“啥?你没听见他方才叫咱们去行乞吗,还要帮他们凿井,你脑袋秀逗了?”
这字字铿锵地斥责不是梁衙头说的,是他旁边那个因为对方辱骂正在心里谋算着跟头儿建议强攻的六象。
这究竟是谁家的小孩啊,大人就不能好好管管吗,随便放出来乱出馊主意是几个意思?他就想不明白了,要不到物资便要不到吧,为了一点物资还得给村民凿井,本末倒置好吗?这井凿好,他们是能带走吗?
六象越想越生气,若不是头儿在这,他都想一脚把这破小孩踢到前头去当靶子,给她尝尝被六齿钉耙穿心的厉害。
“这是为何,为何还得帮他们凿井,就算他们闹旱严重,这些事,也应该是那那银县衙干的事,绝没有咱们出手的道理?”梁衙头也是想不通,方才还觉得这丫头怪聪明的,眼下又觉得孩子天真了不是?
王薇薇纠结地挠着头,怎么办,她又不能以一个成年人的口吻说出利弊,更不知该如何将先辈们成功的事迹直白地表达出来,爹娘在这就好了,她能畅所欲言,爹娘转述也能无缝衔接,哎……
“好了,知你有心为义父分忧,义父很高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咱回了吧。”梁衙头露出一抹夹杂着忧愁的笑容,朝五猿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先领着王薇薇走,自己则与六象走向一侧议事。
五猿拉住她时,好似福至心灵般,“义父……”
“小孩,跟着官爷乖乖回去,这儿的事你不用管。”六象伸手格挡。
王薇薇直接从他胳膊下溜了过去,拉着梁衙头往路边的石头上坐,五猿见头儿面有踟躇,忙上去拉住暴躁的六象,面朝大榕树站着,盯梢,守备。
梁衙头沉声道,“薇薇,衙门里做事自有规矩,不能胡来。”
王薇薇只是笑了笑,从腰封里搂出几颗猪油糖,塞了一颗给梁衙头,剩下的给了五猿。
五猿很顺手分给了六象,那小子居然傲娇的拒绝了。
哼,两颗糖就想收买人心,他才没那么好打发,为了保护我方头儿不再受这小丫头片子蛊惑,他强行跟五猿换了个位置,站到离那二人更近的路边去,侧着耳朵探听小妖女如何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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