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找到个药材就要我有伤,若是买把菜刀,我是不是还得躺砧板上让娘你试试刀锋利不利啊?
“娘,不带这样的,拿我做白老鼠,盼着我有伤不成?找到好东西就好好收着嘛。”王薇薇伤心了,伤心得嘴唇都地包天了。
杜美玲才知得意忘形了,忙柔声安抚并道歉说自己话赶话了,哪能让她小宝贝做小白鼠呢,又将一只白圆滚送给王薇薇把玩,真当她一个小孩子来哄了。
好在王薇薇一向也不抗拒可爱的玩意,砰砰砰拍打着极具弹性的菌盖穷开心,又听见身后有人喊话,回头一看,鸭代抱着牛串跑了过来。
“娘,爹,二妹……”鸭代哥跑了一路,脸色甭提多红润。
杜美玲忙将另外一只马屁泡丢给王天震,上来抱过牛串,“你们怎么回来了?”
鸭代呵呵一笑,“爹娘在哪我就在哪,串是非要来,说它小兄弟能帮忙。”
不要想歪,牛串的小兄弟那自然是上回捉竹鼠时立了大功的耗子朋友。
得了恩惠,扭头就把人家丢掉这种忘恩负义之事王家人可做不出来,况且上回都扔过一次,鼠大哥又自己找回来了不是,那些玄幻色彩就不提了,为了牛串健康着想,杜美玲花了一夜功夫编了个双层的小竹篓,比一般别在腰间的鱼篓小上半截,用来给鼠大哥安家,又做了牵引绳,方便牛串无聊时溜鼠。
经鸭代这么一说,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向竹篓,只见小吱顶开了篓盖,吱吱叫了两声,一个飞窜落地,眨眼就消失在草丛里。
王薇薇为这幕捧腹不已,跟大伙说她脑海里闪过的一幕画面,一只手拿箭戟的鼠大哥在呼喝着比它体积大个几十倍的野猪入陷阱,想想都好笑,而相信鼠大哥能召唤来野猪的王家人更是不正常。
这样一说罢,一家人笑作一团,她爹还拍胸表示,若是鼠大哥真能带来野猪,鼠大哥就是鼠大仙了,一定要让梁衙头给鼠大仙造个偏财庙才行。
至于为什么是找梁衙头而不是自己造,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事成不了瞎起哄呗!
听着那头官差喊清场,他们才和王老汉一块去了前头新的驻扎地,陷阱附近只留了几个有经验的官差监视。
回到队伍前方的梁衙头一边等一边听着斥候带回来的消息,在舆图上一阵比划,距离下一站县城还有将近六百里路程,最近的一个村镇也得再花上两天时间才能抵达。
这村子最近闹旱严重,村民对外来者十分抵触,为保住村中剩下的一口泉眼自用封村了,作为大部队的中路补给站不是很理想。
斥候的意思是,想要水和粮草补给也不妨花些钱来买,梁衙头一听要花钱就头大,水和粮食都得花钱卖,真的要去他大爷哦,此去几千里路,要花钱之处多的是,路过就被拔毛,他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挨不起,更何况,他哪有钱啊?
可照这舆图看来,往村镇过去一路坦途,通往县城就能缩短一两日路程,这段时日落下的进度也能补回一些。
想到这事,他又开始琢磨起那林嘉县令,在他这儿吃了亏,会否与他们即将到达的那银县令沆瀣一气,就陈县令那尿性吧,十有八九,想从他们身上找补回来,通过气的那银县令,准备就更充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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