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玲斜了他一眼,“你的呼噜声三里外都能听见了,吵死人了真是的……哎,王天震,你媳妇跟闺女被官差叫走一夜未归,你是怎么能心大睡着的,你跟我说说?”
“媳妇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一直关注着前头状况,只是官差不让我靠近,嘿嘿嘿,媳妇辛苦了,我来给你松松筋骨啊。”王天震总算说话说话把自己瞌睡说跑了,看着媳妇掉下来的黑眼袋,连忙积极营业。
站在媳妇身后捏肩捶背,乐此不疲的男人无惧周围投来的鄙夷的目光,欣赏着天光的山林。
“闺女啊,你说那透进树林的光叫啥来着?”
“晨光啊。”
“不是,就你说的什么光有了形态,什么效应来着?”
“丁达尔。”
王天震颔首,却听媳妇突然来了一句,“丁达尔?不是治疗脚气的药膏吗?”
王薇薇咯咯咯地笑起来,“娘,浪漫浪漫,别动不动就跨领域了。”
母女俩互相吐槽起来,却听她爹在旁惊呼了声,“芜湖。”
“哎哟,轻点,大惊小怪地干什么?”杜美玲反手就在他手上捏了一把。
“没没没,没什么……”王天震哪敢说看见扩建出来的伤员区,一下多了几百号人的事?一开口就证明他睡了一夜,他又不傻,“奇怪,我头皮怎么麻麻痒痒的,这也不是棵果树啊?!”
杜美玲尴尬地咳了一声,放柔了声音,“捏得挺舒服的,手臂也按按吧。”
“唉唉唉,好,这个力道可以吧媳妇?”
“嗯~”
“嘿嘿嘿。”
王薇薇看着老爹黄鼠狼一样的笑脸,切,男人。
“爹,你头皮又麻又痒,该不会是要长脑子了吧?”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赶紧睡觉。”
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啊,王薇薇自然要走的,还得走得远远地,好好睡上一觉,晚些时候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而就在她快要睡着时,牛串跑过来推着她,“姐,姐,我发现了好东西。”
“哦,好东西啊,你去找爹娘说吧,或者等我睡醒再说。”王薇薇漫不经心道,小孩子认为的好都是让大人无语的玩意,她并不感兴趣。
可不知牛串是从哪儿学来的揉面团推搡法,将她的脑袋都恨不得晃成拨浪鼓。
“噘噘,噘噘……”
你看吧,困极脑子重,就连听声音都变了味。
噘噘噘个不停,王薇薇没了耐性,一骨碌坐起身来,眼前就是一只老鼠尖细黑长的脸。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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