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看着消散在树林子里的炮卵子们,又看了看坠落到树杈上的太阳,最后眼神在猎狗们的身上来回扫视。
这一战,打得过瘾刺激,也打得有些艰险。
黄四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大炮卵子剌开了个大口子,口子上黑红的血渍,表示那并非只是个大口子。
张大军把五六半挂在左肩膀上,左手一个劲地揉着右边肩膀,刚才五六半的枪声响的嘎嘣脆,这会儿他才感觉到肩窝子生疼。
还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猎狗,有很多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不是受伤,就是脱力了。
这还不算躺在地上起不来的。
见赵青禾一直不说话,只在那里看着猎狗们,黄大爷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
“行了,禾子,炮手进山了就是这样,说不定哪天撂倒在泡子里就回不去,跟着炮手的猎狗能好到呢。”
赵老爹也看出来赵青禾的情绪有些不对,隔着老远就开口说话:
“行了,以后待这些小家伙好一些,都打扫场面忙起来吧!”
赵青禾分到的任务,依然是给黄大爷打下手,帮着受伤的炮手和猎狗收拾伤口。
黄四柱腿上的伤口最先处理好,一个入肉半公分的皮外伤,几大口烧酒倒在伤口上,刺激地对方一直抽气,然后用布条,连带着裤子一起包了起来。
然后是处理猎狗的伤口。
如果皮外伤都算上,所有的猎狗几乎没有囫囵的,不过在黄大爷看来,狗有狗的命,很多伤口压根不用处理,一条狗一块不带皮的炮卵子走吃下去,又都是一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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