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笑着说道:“这铺子,目前是胜平赌场的。”
温玉珠就皱了皱眉:“可是哪位赌客的抵押物?”
中人笑得和气:“姑娘虽小,见识却不俗,确确实实是某位赌客的抵押物。说起来也是令人唏嘘,这铺子啊也已经传了两代了,那原主人也是个人物,早年间在京城给富贵人家做大掌柜的,后来年事一高,就拿着赏银回了家,开了这铺子,只是他那小孙子实在是不成才,被人引进了赌场,迷上了赌博,几日的功夫就将家里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败了个精光!”
温玉珠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蹊跷,恐怕又是个仙人跳的局,买铺子最怕有这般纠纷,若是以后牵扯了人命官司,地皮纠纷,都很麻烦,于是就提出了一个要求:“价格我也不压了,只是有一个要求。我们与胜平赌场签契约的当天,原来的东家需要在场并承诺,这事儿他是知情的,并且后续不会再来纠缠我们。”
中人忍不住又看了这小姑娘两眼,点了点头,说道:“姑娘顾虑的是,我去协调。”心下却忍不住感叹这小丫头年岁小,行事却周到老辣。
又过了两日,中人说报信说没有问题,温玉珠和温向延就带着银子又上门了。
胜平赌场来的是个精壮汉子,虽看起来十分彪悍,但见人先露笑,只是眼中精光,让人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而这个铺子原来的东家看起来就十分萧条了,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姓赵,一进门也不说话,就四处打量这店铺,似乎要最后一次将他们家的铺子记在心里。
温玉珠看他这样,就问:“赵叔对这铺子,其实还是很不舍得的吧?”
赵叔长叹一口气,:“不舍又有何用?我那不孝子,已将这铺子输了给了赌场,姑娘尽管买,我们绝不从中阻拦,后面也绝不给姑娘找麻烦。”
温玉珠转了转眼珠,就有了个新想法:“赵叔,听说赵爷爷早年是在富贵人家做大掌柜的吗?”
赵叔又是唏嘘起来:“可不嘛,正是皇家锦绣之称的苏家。那是皇商,专给皇家采买布匹的。当年我爹就是在苏家做大掌柜的,当年他们一共十二个大掌柜,我爹行八,东家也是愿意给他养老的,只是京城再好,没有老家舒服。我爹就拿着赏银,就带我回来了,唉……可惜我爹一生的心血被我那不孝子败光了,真是罪孽!”
温玉珠又问:“那赵爷爷现在身体还好吗?”
赵叔就摇了摇头,眼中露出担忧之色:”原本还可以,只是遇到这事儿,被这不孝子孙气的,已经三天没有下床了。”
温玉珠点点头,当下也不多言,只与胜平赌场签了契约,赌场的人拿了银子就走了。
赵叔也要走,却被温玉珠喊住:“赵叔留步!”
赵叔顿了顿步子,问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温玉珠就说:“既然赵叔对这铺子还有感情,那我有一个合作,想与赵叔谈一谈。”
赵叔神色一正:“姑娘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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