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脸来宴会?”
“真是不知廉耻。”
“也不知道沈家的家教都教了些什么,儿子宠妾灭妻也就罢了,女儿还德行败坏,自甘下贱。”
“这沈家啊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大不小的议论声在沈欢刚踏进大厅时,便细碎的响了起来。
这些议论声不仅说了沈欢,连带着沈煜的丑事也跟着被扒了出来。
这些声音纷纷钻进了沈欢的耳朵里,她难堪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有人就是喜欢落井下石,祝乐菱端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鄙夷的看着沈欢,嘲讽道。
“沈欢,你还有脸来参加宴会?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那一身羞耻的红印子,没得叫人看了恶心。”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有些小姐们纷纷拿着帕子掩住了唇角的笑意,而有些小姐也跟着附和祝乐菱。
“对啊,我要是沈小姐,此刻便一根白菱吊死,也好全了自己的名声。”
“话不能这么说,是她自己自轻自贱,好好的正妻夫人不做,非得去做妾,你说好笑不好笑。”
别人嘲讽她,讥笑她,她可以忍。可祝乐菱的嘲讽她忍不了,她的自尊不允许。
沈欢猛然抬眸,眼睛死死的瞪着祝乐菱,声音冰冷干涩:“我在如何让人恶心,也不会像你一样,是个杂种。”
祝乐菱噌的一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最厌恶别人议论她的身世,就是她母亲不是南越人,导致她的肤色不一样。
所以,她便被人称之为杂种。
“沈欢,今日我便让你知道辱骂我的下场!”
祝乐菱恼怒的说完,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沈欢的面前,扬起手狠狠的甩了她两个耳光。
那耳光又响又狠,沈欢的脸不仅被打的肿的老高,甚至还出现了道道血痕。
刺痛的脸彻底击垮了沈欢的理智,沈欢如同一个疯子,伸手就抓住了祝乐菱的一头秀发。
同样甩了祝乐菱两个耳光,嘴里咒骂道:“你就是个杂种,狗杂种,狗杂种!”
一瞬间,两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在宴会厅上打了起来。
你抓我头发,我撕扯你的衣裳,你给我两耳光,我也给你两耳光。
女人打架的招式无非就是这些,可像她们这样一言不合就打架,还是惊呆了众人。
陆氏很是头疼的命丫鬟婆子将撕扯的两人分开,然后便带了下去。
宴会厅顷刻间变得十分的寂静。
直到丝竹声起,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给刚刚到来的国公夫人祝寿。
寿宴进行的很顺利,可谓是宾主尽欢。
直到宴会接近了尾声,蔺云衡来到了宋云昭的面前,耳语道:“云昭,我有事同你说。”
宋云昭点点头,快步跟上了蔺云衡。
在一处凉亭处坐下,蔺云衡方才开口:“沈逸年在边关与人比试赛马,被摔断了腿,如今人正往京城这里送。”
沈逸年摔断了腿!
宋云昭这才惊醒,她都快要把沈逸年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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