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卢挽君的父亲不是你吗？”陈婉如嘴比脑子快，话说完后才理解袁承业话中的意思，“哦，原来您是挽君的亲生父亲，首次见。”
卢越南透过后视镜看他们一眼，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让他心中有点膈应。
陈婉如自然地握住卢挽君的手，与她小声说着话，并且卢挽君没有排斥的意识，脸上的笑容真挚温和，不像在卢越南面前谨言慎行的模样。
陈婉如与卢挽君说的话不能让外人听见，她用手捂住嘴，减少声音的传递，“挽君，他就是你那畜······不负责任的爹？”
“对，自从上次闹翻后，我一直没见过他，也都不知道他今天要来。”
“估计是对你心有愧疚，想着高考是你人生中的重要阶段，抽空过来陪你。”
“妈，我觉得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从中考到高中择校，他没管过我，任由我自生自灭。”
陈婉如能听出卢挽君的语气中有难言的失落，表面上的坚强不过是经历创伤后的盔甲。
“挽君，过去的事情已成过去，以后，重大事情妈妈陪你一起做决定，与你一起经历人生的重要阶段。”
“谢谢妈妈。”卢挽君把头靠在陈婉如的肩膀上，她是真的庆幸能遇到袁华，遇到这么善良的干妈。
她渴求的不过是一家和和美美的瞬间，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卢挽君用余光扫眼袁华，他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姿态闲适。
也许，她对袁华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一直以兄妹的身份相处下去也不错。
“咳咳！”卢越南坐在前排意有所指地咳嗽两声，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后视镜，面露不悦。
“先生，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了吗？我再调高点。”司机小心翼翼地瞟眼雇主。
卢越南摆摆手，“正好，算了，还是再高一度吧。”
卢挽君忽视这场小插曲，闭上眼睛靠在陈婉如的肩膀上。
迈巴赫行驶的速度逐渐降低，袁华张开眼睛，他知道目的地到了。
“谢了，卢省长。”袁华等车门一开锁就推门下车，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卢越南要说的话止在嘴边，最终还是将话语变为一声长叹。
卢挽君在下车时与卢越南对上视线，最终两人什么都没说。
袁华一把拦住卢挽君的肩膀，神秘兮兮地问道：“挽君，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啊？”
“有啊，你。”
“······除了我呢？你亲生父亲有没有其他孩子。”袁华终于明白家庭环境对于教育的重要性，卢挽君这么聪明的女孩子都能被陈婉如带跑偏。
卢挽君思考后说道：“据我所知是没有的，他就结过一次婚，只有我一个养在明面上的孩子，但是我不知晓他有没有养在别处的私生子。”
袁华还以为卢越南桃花这么多，指不定私生子遍地呢，结果一个都没有。
“袁华，怎么了？”
“没事，纯属好奇。没有私生子是好事，他属于公职人员，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资产全部留给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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