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越南深吸一口气,从业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算了,让他得意一时,不耽误他接下来哭惨了。
卢越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袁华用两个指头接过去,低头一看差点没稳住心神。
“卢越南,省长?”袁华的声音像蚊子一样,他将卢越南的名片从头到尾看一遍,一个字都没落下。
“小伙子,以我的职务地位,捏死你父亲不在话下,现在上车吗?”卢挽君的眼神中充满危险的色彩,但是袁华不得不闯一把。
上辈子父亲入狱的原因还没有调查清楚,或许,这是一个契机。袁华没有太多的悲观情绪,因为他不是上辈子他,不会赤手空拳地对抗家庭的变故、生活的暴击。
袁华转移一部分资产在海外账户,“抄家”抄不到他的小金库,就算背上不良记录也没事,他不用考公考编,后代另说。
卢越晚的司机是个糙头大汉,胸前和大臂上的肌肉明显,身上的制服略显宽松,似乎是方便活动手脚。
“这位师傅应该是司机兼保镖?”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但不说话,他服从的只有雇主。
“纪律性挺强的啊,卢大叔,你从哪个组织里招到这位保镖?我也招一个,免得走巷子里冷不丁被人套麻袋打一顿。”
“哼,这就是我随便雇的司机,你猜错了。”
“省长的司机怎么能是随便雇的呢,说谎话都不打草稿。”袁华嫌弃地摇摇头,现在的大人啊,太假。
卢越南很少遇到这样小年纪的刺头,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袁华闲扯两句后识趣地闭上嘴,一直等到司机靠边停车,“保镖师傅,你的开车技术也很不错,一路没感到颠簸。”
“你进不进去?你父亲的事情还想不想知道了?”卢越南气得想一脚踹飞他。
“这就进,我都没着急,你一把年纪着急什么?”
“……”他总感觉袁华话里有话。
卢越南来到的是一家高格调的茶室,古香古色的装修,檀香桌、檀木椅。屋内有多名旗袍、汉服加身的服务人员。
袁华好奇地四处瞅一瞅。
卢越南坐在一张木桌旁边,简单吩咐几句就让服务员上茶,他探究地看向对面的袁华,“你对她们很感兴趣?”
“第一次见当然觉得好奇,哪比得上您每天西式、中氏每天来回换。我以为你是一位喜欢国外奔放御姐风的老男人,没想到你还有浅尝清汤寡水的情趣。”
“小伙子,你不用每句话都带刺。等你听完我说的话,你会很感激我,同时后悔现在的举动。”
“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那是你还年轻,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等你的父亲倒台,家底充公,你还笑得出来吗?”
“卢省长,你怎么觉得我父亲一定会倒台,那些诬告的文件哪些官员没有?平白的诬陷一查就清楚。更何况像你这种私生活不检点的人都活得好好的,我父亲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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