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不过一日就发现了城主府中信鸽不见踪影的事。
“最近府里的鸟怎么变少了?”她一边喂鹦鹉,一边看似无意的对身边的侍从抱怨了几句,“没有同类时不时的过来看一看,这鹦鹉瞧着都没有之前活泼了。”
侍从本来就嘴甜,又听了祈陌幽的嘱咐,忙道:“慕姑娘,若是您喜欢,奴婢这就去再找只更漂亮的鹦鹉来给您玩,只是府中近来被那些鸽子弄得又脏又乱,还有些种子也被它们偷吃了。”
这些理由乍一听合情合理,实际上不过是祈陌幽要断绝慕九歌与外界接触的可能罢了,他们俩都心知肚明,但却谁也不肯先撕破脸皮。
慕九歌淡淡的一笑:“没想到这些小东西看起来可爱,破坏力还挺大的,罢了,还是去拿些纸笔来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在院子里想想农田那边还缺什么。”
侍从立刻答应下来,并且绕路去将此事跟祈陌幽说了一声。
他垂眸道:“她若是要这些寻常东西,那就都给她,不必特意来告诉我一声,只不过她所写所画的东西一定要记下,哪怕是废纸也不能被糊弄过去。”
祈陌幽对慕九歌的怀疑是不消反增,奈何手里半点证据也没有,这才只得按兵不动。
位于从连城前往幽城的必经之路上的一处苍翠树林中,战狂澜正捏着一张字条同身边的护卫们商议接下来的动向。
“此地距离幽城已经不远,之后必须更加谨慎的隐藏行踪才行。”他本就怀疑祈陌幽是在装懦弱无能,在连城同梦飞欢聊过,更是坚定了这一想法。
阿七点头表示知道了,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陛下,您已经捏着那张字条够久了,回信的鸽子也早就放出去了,可是迄今为止,还是没有人发现任何新字条,附近甚至连鸽子毛都没有再见到。”
“你是说朕想多了?”战狂澜没有动怒,淡声反问了一句,“还是说你觉得这是幕后之人特意布的局。”
他手中的字条正是慕九歌偷来信鸽才送出来的那张,但回复之后连等数日,都没有再得到只言片语。
那只在林子里忽然冲向他的鸽子就像是一个意外。
阿七大着胆子道:“属下不敢妄言,但这事确实蹊跷,先不说一只陌生的信鸽是如何找到您的,单说上面的字迹就有点不对劲。”
他身为战狂澜身边的红人,在得到允许后曾经看了字条一眼,感觉字迹实在是不太对劲。
慕九歌是出身云城的大家闺秀,她的字就算不是秀雅清丽的簪花小楷,也应该是横平竖直,端正非常才对,怎么可能会缺胳膊少腿,像是狗爬一样?
包括阿七在内,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除了真正看过她写字的战狂澜。
当初,战狂澜也曾鄙夷过慕九歌:“你好歹也是云城的大小姐,小时候也曾经富又才名,把字也成这副样子,都不会感到羞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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