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见战狂澜死要面子活受罪,忍着笑意将果脯递到他面前:“陛下,不能吃辣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您要是信我的话不如试试这个。”
战狂澜被辣得快要升天,自然也顾不上别的了,当即接过果脯吃了个干净。
“谢谢。”他喉咙因为剧烈的咳嗽而略有些哑,连带着脾气也带着缓和了许多,只是手中的茶杯一直不肯放下。
慕九歌忍不住调侃到:“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你不再躲着我了,早知如此,就该早点做咖喱给你。”
话说得清清淡淡,乍一听就像是在拉家常,可战狂澜却清楚的意识到,被拉近的其实是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一日的误会就此消散,慕九歌和战狂澜和军队一起南行,很快就接近了云绝尘所管辖的城池。
此地靠近九洲南端,气候与北方截然不同,那边已经转寒,这边的天气却是越发炎热。
“将士们多是北人,再这样下去只怕还没有开战就要先水土不服了。”战狂澜查看着军营中将领们的军报,心情惆怅不已。
他本以为有了慕九歌的汤药在,将士们便可以加快进军速度,不成想败在了气候上。
慕九歌自从察觉到水土变化就开始想办法,她安慰道:“我既然能够做出防治风寒的汤药,自然也能做些解暑茶出来,这沿途的山中就有草药,到时候佐以驱毒虫用的香包,日子总不会太难过。”
“那就劳烦你了。”战狂澜向来心高气傲,能让他说这么一句知冷知热的话,真是比让他道谢还难。
慕九歌心中一暖,在之后的日子里加班加点,果然将她跟他许诺的东西都做出来了。
等到军队驻扎在城外,她不再需要日夜兼程的赶路,便专心致志的在帐中研读医术,以求能够找到彻底解决水土不服的药方。
这天晚上,慕九歌像往常一样开始秉烛,却被帐外传来的悉悉索索吸引了注意力。
“谁在那儿?”她察觉到不对劲,一边警惕的往帐外挪,一边随时预备着冲出去叫侍卫来拿人,不成想刚挪到门帘处就被地上多出来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封用火漆封着的密信,仔细看信封上的印记,隐约能够瞧出一个云字。
这信是云家人送来的,而且九成九是出自云绝尘的手笔,慕九歌在蒙他相救时,曾经在他随身携带的令牌上瞧见过类似的云字写法。
慕九歌拿起信看了又看,到底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心,在灯下悄悄的打开了。
令她诧异的是,这信竟是云绝尘亲笔所写,落款和信笺上的印章都足以证明这一点,而信中所说的内容更是只有他才能知道的事。
云绝尘在信中的措辞并不似探子所说的那般狷狂,反而称得上是小心翼翼,他试探着提出了和谈的想法,不仅没有开战的意思,反而还主动让步,只希望战狂澜和慕九歌能够与之一谈。
一个丧心病狂到屠戮城外将士的人,真得会翻脸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就又做出求和的姿态么?
慕九歌若有所思的捧着信看了又看,直到帐外传来通报声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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