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于奉承一道上,委实是没什么天赋可言,一句话说得干巴巴的,生怕战狂澜听不出她是在敷衍。
两人面面相觑了许久,直到用过晚膳都没人开口说话。
末了,是慕九歌先坐如针毡的受不住了,她眼珠一转,挑了件战狂澜肯定关心的事小声道:“陛下,臣妾忽然想起毒粉的事还要再做些研究,为免误伤了您,还是请您先移驾去别处吧。”
“你是在赶朕么?”战狂澜知道这个宫里人人都怕他,但像这样被光明正大的赶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慕九歌生怕一个回答错误就被拉出去砍了,恨不能把头摇断:“臣妾不敢,只是制毒一时委实危险,平日里都是屏退了左右,所以……”
“哼,你以为朕很喜欢待在这里么?”战狂澜说完,冷着脸拂袖而去。
慕九歌这才松了口气,沐浴过后就放下床帐,回到空间里仔细的研究起了新药,毕竟是在比这个发达百倍不止的现代世界当过法医的人,她不多时就彻底搞清楚了那日糕点中毒物的来源。
因着这一晚的忙碌,她翌日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是一想到今日的早膳八成还是清粥小菜,就没有起身的心思。
然而,正在慕九歌昏昏欲睡之时,清儿却是关切道:“娘娘,您的身子可还有不适?”
慕九歌经历过昨日的事,如今谨慎得很,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询问道:“宫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是陛下,他让人送了许多赏赐过来,送礼的内监如今就在外面候着呢。”清儿禀报完,又说道,“若是您身子不适,奴婢去说一声便是,如今陛下看重您,想来也没有什么。”
昨日,慕九歌同战狂澜虚与委蛇时,她是守在殿外的,因此对两人间的暗流涌动一无所知,只当他们是相处得甚好,才会有今日的赏赐。
慕九歌却是一听到这话就立刻清醒了,心说他要是真看重她,就不会如此反复无常了,这搞不好是他的试探,连忙起身道:“快扶我起来,我得亲自去领旨谢恩。”
不得不说,战狂澜这次的赏赐送得还算是别有心裁,虽说都是些赏玩的物件,却也是各地的贡品,哪怕是放在各宫里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一亮相就引得宫人们议论纷纷,都觉得王后的好日子要来了。
宣旨的内监更是一脸谄媚笑意,讨好道:“王后娘娘,陛下亲口赞您贤良淑德,在先前的祈农大典上尤其有国母风范,还说要六宫中人都以您为楷模呢。”
“谢陛下。”慕九歌心里直犯嘀咕,碍于痴傻身份又不得多问,唯有低头嘟囔出这一句。
不多时,这消息就传到慕七月宫里去了,她险些失手砸了手边的茶杯,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她落水后非但没有生病,反而还因祸得福,引得陛下亲自探望安抚,这运气可真是好啊。”
说到后来,她嫉恨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看得一旁的亲信连忙劝到:“贵妃,您先莫要慌张,现在还不是着急的时候,依奴婢看这不过是祈农大典的赏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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