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哭了?”慕九歌见战狂澜表情复杂,当即抬手抹了下眼角,小声道,“我就是哭也是高兴哭的,你待会儿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战狂澜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收起心中莫名的不快,神情别扭的偏过脸去哼了一声。
慕九歌眨巴着大眼睛道:“你都不好奇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好戏就迟早都要开锣,急也没用。”战狂澜说完便自行闭上眼睛开始养身,直到出现在举办大典的祭坛上,才恢复了目光阴冷的神情。
这次的祈农大典与往年没什么区别,太后一出现,就连他这个君主都成了陪衬。
慕九歌是头一回参与这么隆重的庆典活动,一边小心翼翼的跟战狂澜同行,一边观察着一脸得意的跟随在太后身边嘘寒问暖的慕七月。
变故是在太后净手时发生的,她身边的慕七月殷勤的奉上清水,却忘了自己脚下踩着的到底是一双怎样的鞋子。
玉质的鞋底再怎么用心雕刻出花纹,遇上水后也还是会变得极其容易打滑。
“啊!”慕七月原本是有机会挽救失误的,奈何她太过看重这次在百姓面前崭露头角的大典,以至于打滑时想到的不是闪到旁边去,而且用最快的速度抓住了能让她稳住身体的人。
太后躲闪不及,身体又虚弱,当即被她拽的往后倒去,两人打翻了提前准备好的清水。
霎时间,恭候在旁的礼部官员全都惊待了,城门下围观祈福的百姓中亦是一片哗然,有人认为这是上苍要降下灾祸的凶兆,二话不说就跪倒在地,开始双手合十的祈祷。
眼见着事态就要失控,慕九歌给战狂澜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你的机会来了。
丞相白远北见状,连忙小声对礼部的官员吩咐道:“祈农大典绝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你马上让人将太后和贵妃扶下去,就说这是上苍的选择,想要见一见君主的新王后,好赐福于百姓。”
说完这句,他又亲自将净手用的清水捧到了战狂澜和慕九歌面前:“恭请国主王后为国祈福。”
战狂澜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的伸出手去,这一次祈农的过程顺利的简直不可思议。
他虽有暴君之名,却并非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理会,单是祭典上所需的那些官样文章,就比礼部的任何官员都熟悉,亲手将种子种下后,滔滔不绝的一番话,听的礼部尚书都不由的点了头。
有了他坐镇,城下原本担心今年收成的百姓们也纷纷松了口气,一致认为是上苍觉得需要登基多年却不曾主持过大典的君主站出来了。
慕九歌听着收起了戾气的战狂澜用醇厚嗓音去念那些繁复的字句,差点就入了神。
这个人脾气不怎么样,装腔作势的本事却委实厉害,幸好她也不是吃素的,有本事让他为了合作留她一命。
不多时,战狂澜便将该做的都做完了,他跟慕九歌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上前做事。
慕九歌背着个痴傻的名声,倒也不用多说什么话,但王后该做的事还是不能少,她特意慢吞吞的走上前去,想要将桑叶供奉到祭坛上,好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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