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扳手给戚长歌看了看伤,给伤口排脓之后再次上药上胶水,又打了一针。
大家都是精锐和土著,行军自然很快,半小时之后就绕过了不少巡逻民兵来到了那个少数民族头领的洞外。
洞外面有个做饭的女人,里面还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戚长歌让他们先埋伏,自己背着枪大摇大摆的走过去,门口那个妇女啥也没说,只是面带桃花的看着他,微微侧身露出了大片雪白。
戚长歌愣了愣,用手比划了一个嘘声,快速过去揽住她。让后面埋伏的几人嘴角抽搐不已,一个个避开了眼神。
拉着那女的走到一边小树林低声问了几句,那女的在洞口听了半天早就那啥了。
“别急啊,头领呢?要是发现我们就惨了。”
“怕什么,他和阿加西都在里面和阿木、沙红玩了一早上了,抽着黑膏药,可厉害了呢,不到下午他们是不会停的。”
这女的一边说一边脱外衣,叹了口气,他摸出背后的刺刀,捂住她嘴巴直接从下巴刺了进去。
看到她不动弹之后,戚长歌扔下尸体快速离开。回到躲避的地方,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指导员和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那手捏的爽了吧,你这个作风需要改改了………”
戚长歌笑了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里面还有四个人,队长、指导员、还有通讯员咱们四个去。”
王富点了点头“好。”
说完他们也拿着三棱刺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那个山洞。
刚刚进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就让他们皱了皱眉头,戚长歌倒是知道,这是‘黑玉断续膏’的味道。
毕竟在西南边境上,这东西你要说一点没有那简直就是吹牛皮了,后世都没人敢打包票。
山上种的有,野生的更多,做香料的,吃苗苗的,总不能让大帽檐一寸一寸的去找吧!
这边山民吸这个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但是没人敢说啊!级别不够的山民都轮不上呢。
快步走进去,戚长歌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兵王,那下手是真的快。
小小一个山洞里,四个果人三下五除二就被他们给弄死了,瞬间的突刺血还没出来下一个就死了,戚长歌都没排上。
看着里面烟雾缭绕的戚长歌总算知道外面那个女的为啥那么急了,这特么在外面闻了一早上,要是正常了才怪。
弄死之后三人都背过身去,戚长歌倒是光明正大的将他们分开,特么的死了还是直的。
在床上摸索了一会找到一小卷钱,差不多十来万南盾,还有他给的那点。
塞在口袋里看着没啥有价值的东西就离开了。
出来之后他才发现那三人脸红的快要滴血了,估计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
笑了笑“不会吧,一个个都是兵王了,难不成还没结婚?”
“去去去,你个不正经的,小小年纪怎么………”和兴不好意思的驳斥他,戚长歌也不恼。
“国内就是这么个环境,你们要是和我们在这边生活久了就会发现很多毁三观的事。
前几年太平的时候,那河里一到晚上全是洗澡的本土土著,两边的人都有。
水性好的还能游过去……再回来,黑灯瞎火的,摸到了都不知道是谁。”
赶路的时候扳手也是笑嘻嘻的接话道“小时候我们哥几个最喜欢看河边的婶子弯腰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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