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景看着那红线紧紧缠绕在枝头,心里十分满足。
想到心爱之人正在寺外等他,满足之余更是多了几分欢喜。
他急急忙忙转身,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公子胸怀大志,必能成就一番伟业,不如早些放下执念,换得解脱。若是执迷不悟,一再强求,终会自食苦果。”
是方才为他解签的老僧人。
萧承景身形微顿,转过身时,那僧人已经走远了。
若他真能放下,他现在就不会宁愿与江晚月互相折磨,也不愿放她离开。
再者,能轻易放下的,本就不能称之为执念。
萧承景气喘吁吁地回到寺门前,江晚月正百无聊赖地盯着远方的山景发呆。
“阿晚!”
听见这一声轻唤,江晚月转过身,“你去做什么了?”
萧承景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江晚月狐疑地打量他几眼,没再多问,往山下走。
两人安安静静地走了一会儿。
“阿晚的平安符,是为谁求的?”萧承景突然出声。
他心中一直想着这件事。
尽管他知道,那个人会是谁。
尽管他知道,自己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又会控制不住的发疯。
可他还是不死心。
哪怕就这一次,她不会为了别人,他都会很知足。
江晚月道:“只是看着好看,便想留个纪念。”
“是吗?”萧承景有些不信,但心中深处还是莫名生出一丝喜悦。
“既然不信,何必问我。”江晚月注视着脚下的台阶,口吻淡淡的。
萧承景听出几分伤感,他急忙道:“阿晚说的,我都信。”
他犹豫片刻,试探性开口:“既然那平安符没有主人,阿晚可以将它送给我吗?”
快新岁了,江晚月只想着给别人准备礼物,却一直都没有为他考虑。
他也想要江晚月送她一样东西。
哪怕,只是她漫不经心的施舍,也行。
江晚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萧承景害怕她生气,又急忙解释:“我只是随便问问,阿晚若是不想给,我就不要了。”
“阿晚走得累不累,我背你下山好不好?”
江晚月时刻注意着脚下的台阶,“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她从前好动,也总是大大咧咧,因此总是扭伤脚。
扭伤脚的时候,都是萧承景背着她回家。
懒得走路的时候,也总是央求萧承景背她。
也就造成了,那个时候,她越发地依赖他,需要他。
没有他在的时候,就好像天塌了一样。
可是后来,她将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抽离开的时候。
她才发现,有没有萧承景,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受伤的时候,从不会少了人关心她。
她身边还有很多爱她的人,她并不孤单。
她也可以,不再需要他。
萧承景,从不是她的天。
也不配是。
下山比上山要快上许多。
宋瑜依旧安静地在马车旁候着,等着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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